元煤矿,要不袁镇长给我介绍介绍这个农元煤矿的情况?”
宋缺随手放下茶杯,笑了笑地问道。
“宋书记,我没有分管过这方面的工作,就只知道农元煤矿的总经理叫闫震,煤矿上的所有工作都是他在负责,至于其他方面我就不是特别清楚了。抱歉啊, 宋书记。”
袁雁招的眼神里有些躲闪,言语中也是含糊其辞的样子。
“我听说去年十月份农元煤矿的两个工人喝了酒还上岗,最终导致操作失误把命给搭在了矿里,这事,你知道吗?”
宋缺故意不理睬袁雁招对于农元煤矿的所谓“不清楚”,反而又问了一件更直接的事,这是沈若雪给他的县委秘密文件上记录的一件事。
一听这个,袁雁招顿时一愣,连连摇头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是很清楚。”
宋缺笑了笑,并没有再说什么,但他心里很清楚这个袁雁招一定是没说实话的。可人家不愿意说,他也不能把刀架在人家的脖子上逼着人家说出了,更不能用他党委书记的身份来命令人家。
于是,宋缺笑着岔开了话题,索性就聊起了袁雁招现在所分管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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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会儿,下班时间也就到了,宋缺也没有要拖延的意思,便让袁雁招回去了。
作为一个在体制内混了有十来年的人,怎么可能连一点都看不出领导的意图呢?
起身的刹那间,袁雁招驻足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朝前走出了办公室。
在这十年来里,他看见过太多类似的情况了,每每抱有希望却都是无疾而终,就这样一年过一年,他也就渐渐地不再抱有希望了。
接连四任的党委书记都倒在了任上,不是被抓进去,就是被撤职,还有被车撞成几乎残疾的,就连基层经验老道的卢大维都吓得辞了职,他还能抱什么希望呢?
而且,这个新书记又是如此的年轻,即便在吉塘确实干出了点事,而来榕园镇更像是来镀金的,绝对不会多管闲事的,时间一到边晋升到别的地方去了,怎么可能会解决农元煤矿的事呢?
这一连串的疑惑和失望,让袁雁招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
当办公室里就一个人的时候,宋缺这才露出了一阵苦笑,而随后整个脸就沉了下来。
这一番谈话下来,他几乎就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在提到有关农元煤矿的况时,来谈话的班子成员不是大力称赞说是榕园镇的支柱,就是像袁雁招这样回避不愿谈。
可是,听不到不一样的声音对于宋缺来说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也从侧面来提醒他,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
下班后,宋缺在食堂里吃了点晚饭,便散步回了单元楼。
期间,龚硕还是再次来询问,是否要让司机小孙开车送回去,宋缺还是再次拒绝了,并表明这是最终决定了。
无奈,龚硕对于此事也只能作罢了。
不过,在回来的路上,宋缺总感觉有人在盯着他。
确切地说,自从他来了榕园镇后,总感觉他的背后似乎有双“眼睛”在时刻注视着他。
思索了片刻后,宋缺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