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我的小伙伴》之34(2 / 5)

忽大忽小,五十四世孙望着纸上的字,忽然觉得,这灯盏像日子的碗——稳稳地托着光,像太奶奶做的粗,像太爷爷推的近,都盛在这盏里,把黑夜的暖,聚得浓浓的。

第七百五十三章 石磨的磨轴

磨坊的石磨,磨轴被磨得发亮,轴上的木圈缠着圈麻绳,是太爷爷怕轴磨损缠的,绳已经发黑。五十四世孙给磨轴涂了点桐油,油顺着轴的纹路渗下去,像给磨轴喂了口甜。

“这磨轴是你太爷爷找木匠做的,”老者往磨眼里添黄豆,“他说‘轴得圆,磨才转得顺’。你太奶奶就总在他磨豆子时,往轴上滴点菜籽油,说‘润滑润滑’,其实是怕轴转得太费劲,他累着。”

磨轴的底部,垫着块厚木板,板上的年轮清清楚楚,像圈刻着的日子。“当年磨豆子是为了做豆腐,”老者说,“你太奶奶做的豆腐嫩,他就说‘是磨轴转得匀’,其实是想夸她手艺好。”

豆浆顺着磨盘的缝淌下来,像条乳白的河。五十四世孙望着磨轴转了一圈又一圈,忽然觉得,这磨轴像日子的轴——圆圆的,转得稳,像太爷爷做的圆,像太奶奶滴的油,都绕在这轴上,把寻常的日子,转得顺顺的。

第七百五十四章 时光的余温

很多年后,藤筐的网眼更宽,陶碗的釉色更润,木梯的梯级添了新撑,来这里的人仍能在石臼里捣芝麻,在灯下写字,说这里的每样东西都带着时光的余温,里面有叶东虓和江曼的心跳,像老灶膛里的火,灭了又被重新点燃。

五十四世孙也成了白发的老者,他给孩子们讲完故事,总会指着石磨的磨轴说:“你看,时光就像这磨轴,转着转着,把所有的生分都磨成了亲近。太爷爷太奶奶的日子,就藏在这余温里,你一摸,就知道有多暖。”

新的孩子们会给藤筐补网眼,给陶碗添新釉,给木梯换梯级,像在给这时光的余温,不断添上新的热。风穿过老宅时,带着藤筐的莲香、陶碗的汤味、油灯的光晕,像叶东虓和江曼在说:“你看,我们就在这余温里,陪着你们,把日子过成一捧暖,不烫,却焐心。”

第七百五十五章 草绳的结

柴房的墙角堆着捆草绳,绳头打了个结实的死结,像攥紧的拳头。五十五世孙蹲下身解绳结,指尖被粗糙的草茎蹭得发痒,老者在旁笑道:“这结是你太爷爷打的,他说‘草绳得死结才牢,捆柴不松’。”

“太奶奶会嫌解着费劲吗?”

“会,嘴上念叨‘死脑筋’,却每次解完都重新打个一样的结,说‘他看得懂’。”老者指着绳结旁的小圈套,“这是你太奶奶留的活扣,怕你太爷爷力气不够解不开,悄悄加的巧思。”

草绳里裹着片枯叶,是去年深秋缠进去的。五十五世孙终于解开绳结,草绳“哗啦”散开,像铺开段松快的日子。他忽然觉得,这死结不是固执,是日子的执拗——像太爷爷打的牢,像太奶奶留的巧,都缠在这绳里,把柴米油盐的实在,捆得稳稳的。

第七百五十六章 瓦罐的颈

屋檐下的瓦罐,颈口收得细细的,罐身却圆鼓鼓的,像个憋着笑的胖娃娃。五十五世孙往罐里装晒干的辣椒,红亮亮的椒串从细颈探出来,像罐口开出的花。

“这罐颈是你太奶奶特意选的,”老者倚着门框看,“她说‘颈细能挡灰,罐圆装得多’。你太爷爷就总在罐底垫块砖,说‘抬高些,防潮’,其实是怕她踮脚够罐时累着。”

罐颈的釉色裂了道细纹,像道浅浅的笑纹。“太爷爷会帮太奶奶装辣椒吗?”

“会,专挑最红的往罐里塞,说‘看着就辣得够劲’,其实是知道她做菜爱放辣。”老者眼里泛着暖。

辣椒的香气从细颈漫出来,混着阳光的味道。五十五世孙摸着罐颈的细纹,忽然懂了,这细颈不是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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