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或站的吹着海风,享受着悠闲的时光。
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他们总觉得有一股子彷徨迷茫的感觉。
铁丝网后的那些人越是忙碌,他们越是空虚,越是不安。
最初说话的家伙“呸”的一声把口中已经咬成一丝丝的火柴吐了出去,转身朝着后面走去,“走,找他们去,让他们和公司谈,我们接受现在的条件。”
其他人也作出了决定,跟着他一起。
其实不只是他,很多工人们都感觉到了不安。
如果码头这边真的把他们都开除了,就算全国都罢工声援他们,又有什么用?
他们已经丢掉了他们的工作啊!
所以已经有不少人找到工人代表,要求他们去和公司谈。
事情已经开始走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克利夫兰参议员动用了一些自己的人脉关系,很快各地媒体都开始报道这边发生的变化,工人们积极的要求复工,金港码头的工作秩序已经恢复,罢工正在走向结束。
八月份的第一个周末,蓝斯穿着非常严肃的正装出现在金港公墓的告别室里,这里布置得像是一个小教堂,里面放着一个精美的棺材。
保罗双手交叉放在胸口躺在里面,他身边摆满了鲜花。
今天是他的葬礼。
多佛带着他身边那些已经意识到大事不好的人炮灰苏木里岛之后,家族长的叔叔辈的就把多佛那一系的人都清理了一遍。
现在,是时候让保罗下葬了。
阿尔贝托坐在了第二排,按道理来说他是坐不到那个位置的,但是最近他一直活跃在帕斯雷托家族事务中,并且得到了弗朗西斯科的信任,所以他才有资格坐在第二排。
随着流程不断的推进,接下来就是悼念了。
一些亲友可以上去说点什么。
人们似乎都有很多想要说的,他们依次上去,有些是严肃的,有些是沉闷的,但也有一些让人听了之后想笑的同时还有些心酸。
阿尔贝托也上去了,他走到了棺材旁边,扶着棺盖弯下腰,他轻声的说了一点什么,没有人能够听得清楚。
随后他来到了主持台上,扶着主持台,看着这些人。
“前面已经有很多人说了我想说的,或者我想听见的话。”
“保罗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我们因为各种各样不同的原因和他结识,他像是我的兄长,又像是我的老师,把我从苏木里带来联邦,让我在这里拥有了我今天所拥有的一切。”
“他赋予了我新生!”
“我们本应该一直相处下去,但是……他现在躺在这里,我不想说那个狗娘养的名字,但我发誓,我有一天会把他带回来,把他的血浇灌在保罗身边!”
他说着顿了顿,目光在几个人的身上稍稍停留,“西斯科是保罗钟爱的儿子,也是帕斯雷托家族合法的继承人,我会遵从保罗的愿望,让他成为一个合格的家主!”
“如果有人试图伤害他,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他攥着拳头在主持台上砸了一下,“血的代价!”
悼念结束之后,就是告别,在他妻子和儿子的恸哭中,棺材盖缓缓的闭合,然后他被送到了挑选好的墓地边上。
这附近有很多帕斯雷托家族成员的墓碑,他们死后都会被埋葬在这附近,包括那些还没有人的墓地,都已经被买了下来。
苏木里来的牧师开始念悼词,他们不相信联邦的上帝会保佑他们,所以特意找的是苏木里的牧师。
伴随着最后一项流程结束,蓝斯依序送上了手中的鲜花,一行人站在墓穴边上,看着弗朗西斯科把第一捧土泼进去。
保罗的兄弟们开始把土倾倒进去,现场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