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名步枪手一边吃晚餐一边嘟囔着说道,“要是有什么办法能够直接接近他就好了,等距离足够近的时候,他就死定了!”
负责提供方案的团队大脑愣了一下,这段时间里他们跟踪蓝斯的那些画面都不断的在他脑海中翻腾起来。
他似乎抓住了什么头绪,但还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而已!
灰头发看着他皱着眉头思考的样子,让另外两人不要出声,他很清楚,这是用尽全力思考的状态。
过了大概两分钟,或者三分钟,团队的大脑结束了他不算漫长的思考。
“不太好弄,不管是什么方法,我们首先都要接近他,只有接近他才好射击。”
灰头发认同了这个观点,虽然他们是比安奇家族最好的枪手之一,但是他们也不会像人们说的那样,隔着一两千米就把人干掉了。
那种事情很碰巧,可能一千次都不会打中一个,但是只要打中一个就会被人吹上天,就好像这已经成为了常态。
即便是他们,也需要到了比较靠近的地方开枪才保险。
五十米外开枪,蓝斯身边还有保镖,并且他的步伐很快,很少停留,想要打中的概率还是比较低的。
为了最大限度的保证任务能完成,灰头发还是决定把距离至少拉近到十五米左右,这样开枪就算蓝斯的速度很快,也来不及反应,更来不及应对。
“那么这段时间你们打听一下,蓝斯有没有什么要参加的活动……”
灰头发放下了刀叉,放在那张看起来脏兮兮的桌子上,随后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慈善活动?”,蓝斯将酒杯放在了干净整洁的桌布上,他拿起银制的刀叉继续操弄着餐盘中的食物,“可以,没问题,我会去参加。”
“需要我准备捐一些什么东西吗?”
慈善晚会就是这样,自己捐自己买,当然也有捐出去被别人买走的情况发生,但这样的事情终究是少数。
有人说联邦人不喜欢形式主义,他们很直接,很务实,那是因为他们看不到那些形式主义的东西,又或者说这些话的人层次太低,他们看不到上流社会的虚浮和浮躁。
邀请蓝斯的是本地的社会党委员会主席,这个家伙是克利兰夫参议员介绍给他认识的,在因德诺州也算是位高权重了。
很多本地社会党委员会的委员,同时也是因德诺州社会党代表委员会的委员,这两个政治团体控制了本地社会党官员,包括州长的提名权。
提名权这个东西其实也一直在被政客们淡化,所以在很多普通人的眼中仿佛那些政客天生就站在聚光灯下等着选民给他们投票。
其实不是这样,只有两会允许他们站在那,他们才能接受投票,否则他们就没有资格去接受投票。
蓝斯和这个家伙见过了两面,泛泛之交,今天他突然打电话来说邀请蓝斯去参加一个慈善晚会,蓝斯倒也没有拒绝。
社交嘛!
人际关系。
不就是在这样的接触中逐渐产生并且熟络起来的?
他答应了下来,并且很乐意如此。
参加参加慈善晚会对他的形象也是有好处的,谁不希望那些大人物都是大慈善家呢?
联邦很多人都热衷于做慈善,不仅能减免税收,还能获得人们的赞扬,在道德水平上远超其他人,得到心灵上的安宁,一举多得。
蓝斯答应下来的第二天,有关于今年年初“绽放之春慈善晚会”的参与者大名单就出现在了本地的报纸上。
这是因德诺州本地一个比较有传统性质的慈善晚会,在春天,经过苦寒的折磨,人们终于脱离了困境,迎来了阳光和温暖。
这个时候给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提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