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我的小伙伴》之32(2 / 5)

爷的“配合”,让寻常的竹篮,也藏着两个人的小默契。

第七百一十七章 油灯的灯芯

油灯的灯芯短了,火苗忽明忽暗,像个打盹的老人。五十一世孙用剪刀剪长灯芯,火苗顿时亮了起来,把屋里照得暖融融的。

“你太奶奶总说,灯芯得勤剪,日子才亮堂,”老者纳着鞋底,“你太爷爷就每晚睡前剪灯芯,说‘让你明早起来有亮’,其实是怕她夜里起夜看不清。”

灯盏里的灯油快没了,只剩下浅浅一层。“当年灯油金贵,”老者说,“他们总在灯下一起做事,她纳鞋底,他搓草绳,说‘省点油,也能多待会儿’。”

火苗在灯芯上跳动,映着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晃。五十一世孙望着火苗,忽然觉得,这灯芯像日子的盼头——得时时修剪,才不会灭,像太爷爷的剪,像太奶奶的纳,都围着这团火,把黑夜焐得暖暖的。

第七百一十八章 时光的褶皱

很多年后,藤椅换了新藤,瓦罐添了新酒,石磨的余粉扫了又落,来这里的人仍能在井台打水,在灯下剪灯芯,说这里的每样东西都带着时光的褶皱,里面藏着叶东虓和江曼的名字,像颗颗饱满的籽,播下去,就长出了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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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世孙也成了拄杖的老者,他给孩子们讲完故事,总会指着院里的青苔说:“你看,时光就像这青苔,看着慢,却把所有的暖都浸进了石头里。太爷爷太奶奶的日子,就藏在这些褶皱里,你一摸,就知道有多软。”

新的孩子们会给藤椅换布条,给瓦罐酿新酒,给布帕绣新花,像在给这时光的褶皱,不断添上新的纹路。风穿过老宅时,带着藤椅的咯吱、瓦罐的酒香、油灯的暖光,像叶东虓和江曼在说:“你看,我们就在这些日子的褶皱里,和你们一起,慢慢变老,慢慢变暖。”

第七百一十九章 草席的晒痕

院中的草席摊在石桌上晾晒,阳光在席面上烙下深浅不一的纹,像谁用金线绣的花。五十二世孙翻起草席,背面的草茎泛着淡淡的黄,带着阳光烤过的暖。

“这席子是太奶奶编的,”老者坐在竹椅上扇风,“她说‘草席得晒透了,睡着才不潮’。你太爷爷总在正午搬出来晒,说‘这时的日头最烈’,却在席子边摆个竹篮,里面放着她爱吃的梅子,怕她来收席时渴着。”

草席的边角磨出了毛,用棉线仔细锁了边,针脚歪歪扭扭的。五十二世孙摸着晒痕,忽然发现席子的缝隙里卡着片银杏叶,想必是去年秋天落下的。“太奶奶睡这席子,会做甜甜的梦吗?”

“会,”老者笑了,“她总说梦见你太爷爷在晒席子,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像在给席子镶金边。”

风拂过草席,发出沙沙的响,像在重复着当年的絮语。五十二世孙把银杏叶夹进书页,忽然觉得,这晒痕里藏着的,是两个人的光阴——像太爷爷搬席子的背影,像太奶奶收席时的浅笑,都被阳光腌进了草里,越晒越香。

第七百二十章 陶碗的余温

灶台上的陶碗还留着粥的余温,碗沿沾着圈浅浅的米渍,像给碗镶了圈银边。五十二世孙捧起碗,掌心贴着陶土的温热,像触到了太奶奶刚盛粥时的手温。

“这碗是你太爷爷用的,”老者擦着灶台,“他总爱用这只碗喝稀粥,说‘陶碗养人’。你太奶奶就每天多熬半碗,说‘凉了我喝’,其实是怕他不够吃。”

碗底有个小小的指印,是常年捧着喝粥留下的,深得像刻在上面。五十二世孙用手指抠了抠,指印里的米垢簌簌落下。“太爷爷喝粥快吗?”

“快,像赶着下地似的,”老者眼里泛着暖,“你太奶奶就总在他碗里埋颗蜜枣,说‘慢点喝,有甜的’,其实是想让他多歇会儿。”

把碗放回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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